许海霞并没有强迫学生上B城的大学。
无论如何，在这个时候，大学生是富有的h金。
无论你去哪里，都有出路。
大儿子听了许海霞的话，不仅觉得没有烦恼，还觉得许海霞很关心自己，很重视自己。他的鼻子发酸，眼睛发红。
但他记得汪海洋说的话。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。
他必须，必须变得强大。
大儿子去看演习了，许海霞和汪海洋也打扫了厨房。
她和汪海洋走进房间，不确定地问：“你说……我一次有这麽多的任务，会不会对漫长的生活感到厌恶？厌倦了学习？反抗？”
这是汪海洋第一次听到厌学、叛逆等字眼。
新鲜是很新鲜的。
但他一出生就知道自己是谁。
“我想你刚刚走了这一步！”
“你是什麽意思？”许海霞不明白。
“现在一个孤独的孩子最害怕被抛弃。如果你让他有事做，在他心里，你以为你在乎他。
如果你什麽都不让他做，你可能是为了他好，但在他看来，你可能并不在乎他。”
许海霞大概能理解。
“我知道，我并不残忍！我越残忍，我就越快乐。”
汪海洋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