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她参与的活动,父母都要冠名赞助,买也要给她买个特别奖项,生怕唯一的小nV儿在外头受委屈。

    她什么都不必做,轻而易举获得父母的一切资源与Ai护。

    那时她还不懂为什么。

    有次司机的车半路坏掉,兄妹两人放学回家,有一小段路淋了雨,哥哥带她一起洗澡换衣,正好妈妈回家撞见,没有发火,但那天两人各自关了禁闭。

    家里有保姆,是她不要,是她非要缠着他,最后两人一起受罚。

    那年他9岁,她5岁。

    从那年起,妈妈不再允许兄妹二人单独相处,必须要有第三人在场,家规中也多了一条,兄妹不可以进入对方的房间。

    也是从那时候起,孟家公开承认白岑是养子,他遭到旁系议论攻击的同时,也失去继承权。

    哥哥变得更沉默,一个人搬去三楼住,而她的房间改到二楼最里间,紧靠着父母。

    后来大概因为青春期,越被禁止的越诱惑。

    孟真懵懂地喜欢过白岑,也只是一点点萌芽,他没有任何回应,她也不敢表达,两人保持应有的距离,理所应当做兄妹。

    白岑上周来她的房间,她不在。

    那天,孟真与别人登记结婚去了。

    白岑也只走到小客厅,在桌上留下一份婚嫁礼单,即刻又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那份礼单是她的嫁妆,厚厚一叠夹在黑sE文件夹中,皮质的文件夹触手生温,翻开内页的纸张,厚实温热,捻过指尖的触感微糙,像男人的指腹,好像带有他的温度。

    也是上周,仅仅一次的一进一出,房间便留下他的香气,白天夜里都纠缠着她。

    梦里熟悉的香味,熟悉的面孔,还有狠狠贯入她身T的粗长X器。

    孟真喉咙哽了哽,轻声喊:“哥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