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稍很久才吐出这句话，柏婉看着他脸上的血心都要碎了，但脚像是定在了原地，一动不动。
“哥哥，爸爸打你是他不对，但是……但是你也太过分了，你这样对宝贝，是因为什么？你是喜欢他吗？”
方稍顶着一张随时要爆发的脸站起来，肖芸灵下意识把柏婉护起来，她不敢相信，柏婉两年前就和方稍发生了关系，方稍这是在犯罪啊。
方稍什么都没说，深深看了柏婉一眼后狼狈地离开了。
柏婉不懂，不懂方稍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和爸爸妈妈说这些，让他更难堪吗？之前说的那些还不够吗？事情变成现在这样还不够吗？
再说也不全是方稍的错，要说过错那更多的应该是他自己，是他喜欢哥哥，是他……什么都是他自愿的，但是他也已经得到惩罚了啊，他在这个家的位置变得已经很尴尬了，他什么都没有了啊，方稍还想怎么样呢？
他不爱他柏婉也已经接受了，等日后哥哥和他人结婚生子的时候他也会真心去恭喜哥哥，祝哥哥新婚快乐，百年好合，但方稍还不放过他。
是在怨他纠缠他这么多年?还是怨他怀了他的小孩?
也可能都有，妈妈问他那么对他是什么意思，问他是不是喜欢他，哥哥当时看他的眼神让他有一瞬间害怕方稍说脱口而出说是，但事实他又一次自作多情了。
“妈妈，不是哥哥的错，你们……不要吵架，是我先喜欢哥哥的，一切都是我自愿的，哥哥只是……好奇。”
对，哥哥只是好奇，好奇之后可能觉得他……很好操，所以只做爱不爱。
“没事了宝贝，会没事的，都会好的。”
肖芸灵不知道是在安慰柏婉还是在安慰自己，她迫切希望一切回到三个月前。
“老公，怎么办啊？”
柏婉已经睡下了，肖芸灵和方华清却毫无睡意。
“老婆，其实，我瞒了你一件事。”
方华清拍了拍枕头，肖芸灵靠过去挨着他。
“那个混账东西……喜欢宝贝，应该说是很喜欢，只是他的性子你也知道，他……不承认被一个小自己十岁的小孩迷的丢了魂，因为在他看来，这是他的一大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