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灵貅盯着看,鳞很快觉察到了,他疑惑地歪了下头,就像在问她怎么了。
灵貅觉得这个想法太天马行空了,可她还是凑近了鳞,绕着他转了一圈,没有气运,没有系统,他身上的味道也和世界树的不一样。
只是巧合?
为了不放弃任何一种可能性,她还是试探地又问了一遍:“鳞,你是一年前出现在底层的么?”
鳞不明所以,但听到灵貅的问话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,用手指数给她看:11个月10天。
灵貅接着问:“你什么都不记得了?家人,朋友。”
鳞点了点头。
“这段时间有没有感觉自己的身体不舒服?”
摇头,困惑地比划:怎么了?
“没什么。”灵貅沮丧地叹了口气。
鳞如果是世界树化形,怎么可能这么狼狈。除了外貌像那个专家说的一样,其他完全对不上啊。她和他相处这么久,从来没有在他身上感觉到气运和系统,也没有感觉到和敖旬相关的气息。
好像是她想太多了。
感觉到灵貅的失落,鳞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还是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头。
电视里的专家们还在继续:“现在已经刻不容缓,我们一定要去解决世界树改变带来的危机!”
可当主持人询问应当怎么做的时候,专家也只能含糊地表示:“一切还要做更详尽的调查,总之这要靠我们所有兽人的努力!”
灵貅:“……”说了和没说一样。
其他观众大概也这么想,很快节目频道里的弹幕就多了各种无用的谩骂和讥讽。
她无奈地换台,另一个频道比前一个更离谱,主持人正在询问一个把自己打扮成黑暗巫师模样的灵媒。他(她)正用漆黑的尖爪子在一枚水晶球上晃荡,几秒后说: